从我回到香港,秋季学期已经过去两周的时间了。我仍然保持着一周往家里打一次电话的习惯,与家里人说了许多,无论是生活上,还是学习上。而我的外祖父每周都会对我提出一些要求,让我多运动也好,让我努力学习也好,又或者只是讲述一些大道理。可是这一周,他谈到了对我读书习惯上的不满。从很早开始,他就十分痛恨日本文学,并且要求我多阅读一些文言文类的书籍。正巧不巧,这天我刚好看完新海诚所著的《她和她的猫》。原本愉快的谈话气氛,瞬间降到了零点。果不其然,他又对我所看的书有所不满。

“你能从这本书中学到什么?!!”

“你就不能读读古文并且从中获得一些哲理?这对你未来写文章以及为人处世都有所帮助!”

我反驳,但是我说出的理由真是让人啼笑皆非。我能感受到一些哲理的味道,可惜在当时的情境下,我并不能好好的总结出来。

“猫和狗之间的关系不一定不好。”

聊天结束之后,我便想起了外祖父曾经跟我讲述过的道理。

我和我父亲的关系一直不算很好,他说的那些错误的道理,我却不可以对其进行纠正,但凡纠正就又是长达数个小时的说教。我跟外祖父讲述这件事的时候,他就跟我说:“不要尝试改变他,而是要顺应一切。”可是外祖父可曾想过,他也正在要求我做出改变呢?

比起写那些死板的文章,我更喜欢写存在于互联网上面的博客。实不相瞒,我曾有一段时间痴迷于写小说之类的东西,可是都是以失败告终(毕竟要坚持很长一段时间保持着同一个想法,这对我来说实在是太难了)。而写博客则更加自由轻松,没有固定的格式,想什么时候写就什么时候写,写多少也都是自己定,更重要的一点,博客可以加一些奇奇怪怪的
链接让读者们深入了解我想让他们了解的词语(如:Galgame)。

开学第一周,与我同一个专业的A同学就做出了一鸣惊人的举动。在上个学期的小组作业中,她的个人能力以及让人绝望的情商使我们全班同学都“叹为观止”,她成功在分组的过程中被孤立了出来。当老师询问“谁还没有小组的时候”,她开始了她的表演。

“都是XXX(我的名字)带领两个内地生孤立我,不让我和他们一组,也不让别的小组接纳我。我不知道我上学期究竟做错了什么,但是大家都是同学,难道不可以商量着来吗?”

听到这句话,我差点笑出声来。因为我跟那两个内地生并不在同一个小组,何来的“带领她们孤立她”?同时我也十分欣慰,她的情商依旧是那么令人堪忧,造谣的时候眼睛都不会带有愧意。

两天之后,她发了一条朋友圈,大概就是讲“我受不了了,我要得玉玉症了,我要跳楼自杀。”可是“朋友圈事件”次日就看到她活蹦乱跳来到了学校,她的那篇朋友圈也稍纵即逝了。

而这个新学期的我,选择了与三个港生组成小组,其中一人还有着流利的普通话,这让我很是感动。我以为我们应该算是朋友之类的关系吧,也许可以一直组队到大四。可惜理想与现实存在差距,矛盾无处不在。在另一节导修课上,他们三个选择了更易交流的港生作为组员,我则另找了一个陌生的小组,尝试参与其中。

构思这篇博客的时候,正下着细雨。可是正当我要往家跑的时候,雨点突然变大,从细雨变成了瓢泼大雨。无奈之下,我只能回到教学楼中,去图书馆静待雨停。这让我不禁想到前几日发生的事情。

在地铁站里,列车即将发车,但是车门尚未关闭,我就想快跑两步,可我刚要跑起来,车门就迅速的关上,列车也急速离开了;在斑马线处,绿灯尚未闪烁,我便想跑两步通过,但是绿灯却迅速转变为红灯,我甚至没来得及看清它闪烁的样子。一切的一切是否都在提醒我要在香港这个快节奏的城市里放慢脚步,观察局势,找到属于自己的节奏?老天的安排我就不得而知了。

没过多久,雨就停了下来。由于施工地带不能行人,我久违的绕了一次远路。楼梯上,一个看起来三十岁左右的女性正在愁眉苦脸地站着,右手拿着刚点燃的香烟,左手拿着手机似乎正和某人聊天。不寻常的是她那双手,明明最应该保养的年龄,她的手却充满了沧桑,似乎已经饱受生活的苦难。

对于我来说,我也总算有了属于自己的梦想。无论成功与否,决心已定,相信未来可期。